《大河奇峡——大渡河峡谷国家地质公园》科普图书出版发行

2019-06-04 14:47:00   四川发布

四川发布客户端消息 21世纪初横空出世的大渡河大峡谷,其实早在100多年前就进入西方探险家和自然科学家视线。1878年美国探险家贝伯尔就曾登顶大渡河大峡谷北岸的大瓦山。在他的指引下,英国探险家、植物学家威尔逊也在1903年登上大瓦山。

然而,大渡河峡谷区域,从最初的地理大发现、对矿产资源探求,到自然风景和人文景观旅游资源的再发现、再探索,尚有一段较长的时日。其间从上世纪20年代末由丁文江发起的西南地质大调查,我国著名地质学家谭锡畴、李春昱途经此地前往西康地区,赵亚曾、黄汲清等在峨眉山一带的考察;40年代盛莘夫等人的的深度进入开展地质矿产调查,到建国以来的四川省地矿局,几代地质人跋山涉水,孜孜以求,在区域地质调查和矿产地质调查上取得了科学的认识和丰硕的成果。

直到2001年该峡谷在地质学家骆耀南和范晓先生的主持下,从旅游地质、地质遗迹和生态环境的角度,开始了系统调查和研究,研究成果迅速引起广泛关注,年底,国土资源部批准为国家地质公园。2005年,在《中国国家地理》杂志开展的“选美中国”活动中,大渡河峡谷成为中国最美的十大峡谷之一。凑巧的是,两位地质学专家与本书的三位作者均供职于四川省地矿局,并且在本书的创作过程中,也得到了两位导师的悉心指导或研究成果的重要支撑。可以说,四川大渡河峡谷从发现到惊世现身,再到如今从地质旅游、地学科普、景观美学、研学旅行和山地旅游资源的再探索,四川地质工作者的倾情奉献贯穿始终。

大渡河峡谷位于横断山脉东部,四川省乐山市金口河区、雅安市汉源县、凉山彝族自治州甘洛县接壤部位,其范围跨及三个地级市(州)的三个县。峡谷长26公里,最大谷深达2646米,最窄处谷宽仅70米,其连续完整的峡谷长度和险峻壮丽程度世所罕见。除此而外,屹立于大渡河畔的大瓦山,是由二叠系峨眉山玄武岩为盖顶的桌状山,与瓦屋山、峨眉山遥相呼应,是中国最著名的桌状山群。

大渡河峡谷地区是四川盆地进入青藏高原和云贵高原的第一道屏障。石达开的义军和中央红军都曾经陈兵大渡河畔,面对涛涛江水,不能不面临“渡则活,不渡则亡”的艰难选择。而抗战爆发后,面对日军步步紧逼,关系民族生死存亡的乐西公路,也不得不在绝壁天悬,腾波迅急的大渡河上凿开一条血路。20世纪50年代初,举世闻名的成昆铁路,又不得不选择前苏联专家认为根本行不通的西线,去穿越大渡河大峡谷这道“地狱之门”。因此,这是一条考验勇气的河,一段非渡不可的峡。

而在中华“民族走廊”大背景下的大渡河,古蜀文明与部族文明、中原文化与南昭(大理)文化、汉文化与藏彝文化融汇的密码,也存在于这里的崇山峻岭、深沟险壑之中,给人以不尽的好奇和无穷的诱惑。

这是一本关于一条河和一段峡的书,故事从一条河开始,它的蜿蜒与委屈,以及围绕这条河的“苦渡”的传奇。然后进入26公里奇峡,大渡河行走了上千公里之后,在这逼仄深幽的岩石缝隙左奔右突,然后以惊人的力量切穿大瓦山投入四川盆地的怀抱。作者并不局限于峡中看峡,而是在跳出峡谷之外,以另外的视角不断审视这条峡谷,可谓匠心独运。从一段峡,到一条河,然后再从一条河到一片山。山水缠绕处,深峡褶皱间,人类的生息与繁衍,文明的产生与传播,民族的冲突与融合,正如著名科普作家刘兴诗先生在本书的序言中写道的那样:“当我们追溯文明的起源与演进时,最终我们都会追溯到一座山,或者一条河,地理往往成为文明起源的初始点……与其说什么样的族群创造什么样的文明,还不如说什么的环境孕育什么样的文明。”

20万字、200多幅照片和10多张手绘示意图,能讲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?那么貌似亘古不变的大河,又隐藏着什么样的惊心动魄?刘兴诗更是坦言:“这本书更像是一本有关大渡河的图文故事书,作者一直在试图通过文字和图片讲述一条河流留在地球的故事。这个故事有地质、构造、峡谷、山脉、河流,也有生物和气候,还有与人类相关的交通、村落、古道、文化遗存。它们皆因大渡河而衍生,又因大渡河的存在而与众不同。”

本书主要编创者李忠东、周江陵、邹蓉,由于对旅游地学的热爱和专注,这使得他们对地质现象的思考具有了理论的高度和人文的深度,同时也对地理有一种特殊的敏锐和寻根问底的执念。而大渡河畔出生的作家邹蓉,生于斯长于斯,对大渡河与大峡谷更有着独特的情怀和感悟。这是他们继2015年创作《四川省地质公园科普读物世界地质公园卷(上、下)》之后的再次合作。

按说这么好的风景,创作一本科普读物应该不难。但是,作者坦言,当他们面对峡谷底部的逼仄,故事怎么讲,书怎么写,图片怎么拍,起初一脸茫然。所幸几位主创人员皆有多年野外地质工作和山区生活体验,但凡岭高峡深处终究不过山重水复,见识大美之境须得跳出三界之外,在多次实地考察,足涉罕至,晓行夜宿,越涧攀崖。之后,他们终于将大峡谷的“险、峻、幽、秘”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出来。一本书能做的,永远不能比这段峡和这条河更多,但至少他们尝试了!

正如刘嘉麒院士在总序中说的那样:“每处奇山异水都是地球发展演化的结果,都影响着人类文明的发展。‘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’,自然界蕴涵着丰富的的哲理,也充满着“窗含西岭千秋雪,门泊东吴万里船”的诗情画意;它是科学家、艺术家、文学家乃至广大民众,陶冶情操,激发灵感,启迪创作的大好课堂”。

刘兴诗先生在为本书所作的序中,将这群人称之为“大自然的记录者”,他说:“在所有(大自然)记录者中,有一类人更值得尊重,这就自然科学工作者。他们运用科学思想、科学精神、科学方法对待每一处山水,他们跋山涉水不仅仅是因为大自然的美,更因为大自然蕴藏着科学的内涵和真理……所以,我们应当感谢那些‘记录者’和‘整理者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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